念郎君完整版

念郎君完整版

作者: 杨小雅

言情小说连载

《念郎君完整版》中的人物顾君川小侯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杨小雅”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念郎君完整版》内容概括:我是少爷的书自幼伺候少爷读书六那他抱我上了说我肤若凝犹如美不知胜过多少美娇娘来他高中状要娶尚书大人家的千金亲手喂了我一碗毒卖我进了潇湘馆双玉臂千人一点朱唇万人今日起就是你的后半生怪要怪就怪你身分低还是个男子心如死成了馆中的哑巴花魁以为他当是高兴才对听我被小侯爷带走那新科状元竟当场喷出一口鲜 ...

2025-09-22 18:59:30
我是少爷的书童,自幼伺候少爷读书。
十六那年,他抱我上了榻,说我肤若凝脂,犹如美玉,不知胜过多少美娇娘。
后来他高中状元,要娶尚书大人家的千金。
便亲手喂了我一碗毒酒,卖我进了潇湘馆。
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今日起就是你的后半生。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身分低微,还是个男子吧
我心如死灰,成了馆中的哑巴花魁。
本以为他当是高兴才对。
却听闻,我被小侯爷带走那晚,新科状元竟当场喷出一口鲜血。
1
长得倒是有几分颜色,不过怎的?
我顾君川还入不得你这花魁小郎君的眼不成?竟是半句不肯言语
我坐在桌旁刚弹完一曲相思曲。
却不想,因为未曾开口,惹怒了顾小侯爷。
他一身花团锦簇的上好锦衣,面如冠玉,看人时模样懒散却气势惊人。
此时,这模样风流的纨绔公子,却捏着酒杯,隐隐有蓄势待发之意。
那玉石做的酒杯,『叮当』一声,就砸到了我的面前。
睫毛微颤,潇湘馆里受过的规矩,让我下意识就跪倒在地上。
当真是好胆识
满京城都找不到一个比你还有骨气的
我乖顺地模样,却更加惹得顾君川厌烦。
当即抬起一脚就将我踹倒在地。
胸口一阵剧痛,我大口喘气,伏在地上好久没有起来。
一旁陪酒的绿枝见大事不妙,连忙挡在了我的面前,拽着顾君川的衣摆就是一阵求情。
小侯爷息怒,实在不是念郎胆大,是他早年生了病,得了喉疾,说不了话。
还望小侯爷看在他是个可怜人的份上,饶了他吧。
绿枝拽着我的袖子将我拖起来,压着我给顾君川磕头。
顾君川闻言: 当真?
我惊恐的慌乱地点头。
微红的眼眶,有些杂乱的发丝,苍白的脸上只剩下唇和眼尾是红的。
见顾君川朝我伸出手,惊恐之下,还落到了腮边几滴清泪。
顾君川眼底透着惊艳之色。
本少爷倒是还没玩过小哑巴。今日,你就算给少爷赔罪了
他拽过我的手臂,就顺势将我带到了榻上。
绿枝想拦,却被顾君川的眼神逼退。
你敢拦我?
绿枝颤笑: 奴婢......不敢。
滚出去
绿枝眼神和我对视,满眼都是担忧。
我强撑着笑,朝她勾起嘴角。
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从他卖我进潇湘馆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不过早晚罢了。
可再明白,衣衫被撕裂那一刻,泪终究还是掉落了下来。
2
十岁之前,我爹是镇上的教书先生。
给我起名李念,希望我能念父母生养之恩,念老师的教导之情。
他说我眉眼聪慧,将来定能金科及第,高中状元。
我母亲每次听到这话,就笑得眉眼弯弯,拉着我的手调笑道:
我儿若是高中,凭你到时得学识和气韵,只怕榜下捉婿的人家,要为你打起来才是
那时小院寂静。
我于窗下读书练字,推开窗子能听到爹带着学生的朗朗读书声。
母亲坐在紫藤树下乘着凉,手里还捏着针线,在为我缝补被书案磨破的衣裳。
那时春光正好,微风轻拂。
当时只道是寻常。
可后来,我爹被人检举说他藏着禁书。
抓人,收监,抄家也不过就是一眨眼的事情。
我爹拒不认罪,在牢狱中被打了个半死。
我娘为了给我爹申冤,一头碰死在了大堂前。
临死前,沾满鲜血的手死死地握住我。
念儿,要活着,一定要好好活着
娘的手是凉的,血是热的。
粘在手上,越是擦越是热,最后几乎擦掉了一层皮。
也还是烫的心口疼。
后来罪名落实,我爹被砍了头,我被人牙子辗转卖进了林家。
看我会读书写字,便收了我给林少爷做了书童。
少年时的林佑之眉眼聪慧,一举一动都似是我爹口中的竹兰,有君子相。
他见我总是愁眉不展,就拉住我,眼神认真: 阿念,你且再等等我。
再过几年我科考中举,一定会帮你家申冤。
少年人的满腔热血,热烈赤诚,暖化了满心恨意的我。
我安心留在了林家,我把林佑之当成了我的少爷。
比夫人更担心他的身体,比老爷更担心他的学业。
我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他知道。
所以他也格外努力地学习功课,想要帮我家早点申冤。
直到,十七岁的少爷,被人带上了花船。
一切就都变了。
3
他看我的眼神变了。
没了当初的单纯的同情或怜惜。
他的眼中有了欲望,他看我和看花船里的那些姑娘,逐渐没了不同。
我为他研墨,他的眼神瞥过我葱白的指尖。
喉头滚动后一把拽过。
阿念长大了,连指尖都这样招人了。
我眼神慌乱地想挣扎,却被他拽着拉进了怀中。
别怕,少爷是疼你的。
乖,别动,让少爷摸摸你。
我不愿,我挣扎着想逃走。
我憧憬少爷,敬重他,将他看作是我未来的全部希望。
我不懂男女之事,可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有什么一旦改变就回不去了。
他拽着我的衣襟,满目都是可怖的红。
见我死死按着不肯松手。
就叫了我的名字。
阿念
他那时的声音极大,像是镇魂的钟声,将我死死地定在了原地。
林佑之平日里俊俏的面容,此刻因着欲望变得扭曲,像是一只要吞没我的怪兽。
他说: 阿念再动就不乖了,不乖少爷就不疼你了。
以后我入朝为官,还怎么帮阿念的爹爹平反啊,嗯?
乖一点,少爷学得很好,不会让阿念疼的。
阿念,我的好阿念。
我苍白着脸,颤抖着被他抱起,喉咙里像是梗了一根鱼刺,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他抱着我大步地迈向床榻。
将我毫不怜惜地按在身下,疼痛,血液,扭曲充血的,近在咫尺丑陋的脸。
我没说话,又或许说了话。
可那又如何?
受害者无法自救,行凶者充耳不闻。
路过的下人匆匆而过,只剩下被迫害者,失语与堂前。
无权者,哑
4
那时,我清楚地明白,风光朗月的少爷也不过是被欲望操纵的妖魔。
从前模糊的喜欢像是被一刀割断。
他从身后死死地抱住我,混乱的喘息带着黏腻的湿意。
阿念,你的肌肤好滑,即便上好的绸缎也不及你半分。
肤如凝脂,犹如美玉,不知胜过多少美娇娘。
若阿念是女子,过了今日,我定然娶了阿念做姨娘,日日欢好,荣宠一生
他纵然只是哄我,纵然前提是我是个女子,他许我的,也不过是个姨娘。
从前我是少爷身边得宠的书童,虽是下人,人人看我还有三分敬重。
如今我自旁人身边走过,只能听见背后的嘲笑声。
还当那李念是个什么有骨气的,也不过是个走后门的,我呸真是脏了我的眼睛
你们是没瞧见少爷如今对他的模样,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那天白日我路过少爷的书房,光天化日哟,啧啧啧,那声音叫的,浪的比城西的灯柳巷子里的娘子还荡漾。
他们骂我不知自爱,骂我比勾栏瓦舍的娼妓还会勾人。
好似一夜之间又回到了当年。
我站在假山之后,周身寒凉,宛如置身于冰窖。
夫人的丫鬟传我,说老爷夫人要见我。
她走在前,脚步极快,像是在躲避什么脏东西一般。
他们都默认了,是我不知廉耻勾引了自家少爷。
就连老爷夫人,也是这般想的。
进了门,一句话没问,就先叫了下人打了我二十板子。
我浑身是血的被按在地上,就连按着我的下人,看我的眼神里都是嫌恶。
老爷没要我的命。
当着众人呵斥我勾引少爷: 亏你爹当初还是个教书先生,竟教出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儿子
我猛地抬头,张了张嘴,想要反驳
却听从前对我好言好语的夫人说了一句: 不过是个玩物,儿子喜欢就先留着,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没几日就腻味了。
等他腻了,再把这脏东西发卖出去便是,省得脏了我们林家的院子。
她劝过老爷,掀起眼皮看我,没说话就先皱起了眉头。
少爷若是学业好,你就跟着好,学业若是落下,你仔细着你这一身贱皮子
5
我躺在地上,被人拖死狗一样拖回了房间。
林佑之一身酒气从花船回来时,我发着高热。
他满身躁动地将我按在身下。
带着酒气的嘴,肆无忌惮地落在我烧得通红的脸。
直到他扯开我破碎的衣物。
雪白的肌肤上满是青红紫色,衬着皲裂的血肉,模糊一片,狼狈不堪,然后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阿念,你的伤......
泪无声地从我眼角落下。
我是个没用的人,救不了我爹,阻止不了我娘,一个男子被人强迫着失了身子,就连别人侮辱我爹的清誉,也辨别不得。
如此没用,活着作甚?
不如归去......
可林佑之终究还对我割舍不得,连夜叫了大夫,保住了我这条贱命。
可现在想想,当初真该就这么去了的。
活到如今,更是狼狈不堪。
在林府,我就这么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
林佑之喜欢我......喜欢我的身体,喜欢我的样貌,喜欢我哄着他的乖顺性情,唯独......不喜欢我。
我也不敢叫他喜欢,我也只剩下我了。
6
十年寒窗苦,一朝天下知。
林佑之入京科考,别的举子带银钱,带下人,只有他,带上了我。
烛光下,他眼神露骨地掠过我光洁的背。
宛如饿狼地将我吞食入腹,声音热烈,那夜我的心也不平静。
三年来,我第一次如此热烈地回应了他。
他更疯了。
阿念,等我当了官,你就给我当管家,白日里给我管家,夜里就来管你家少爷的床榻。
我被他晃的头似乎都昏了,手死死地攥住被子。
声音颤着问他: 少爷当了官,还疼阿念吗?还会记得对阿念的承诺吗?
剧烈的动作几乎让我以为自己是只风筝。
可当我想就这么飞走时,又被林佑之攥着手腕狠狠地拉了回来。
不得自由。
疼的,我最疼阿念了。
可男人的话不能信,床榻上的话更不能信。
他最终凶狠百倍地违背了对我的誓言。
......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却只觉得身上有无边的酸楚。
略微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雪白的肌肤上,斑斑点点,没有一块好肉。
我坐在床上发呆了好半晌,才自嘲一笑。
又做梦了。
是了,那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了。
而现在,我的床榻上昨夜才睡过另一个男子。
那是我的恩客。
7
刚入潇湘馆时,是半年前。
那天雨下得很大,我被两个下人拖着进了潇湘馆。
身后那人从马车上下来,打着竹伞,一身青衣身形挺拔,好似山间的苍竹。
可也只有外表像了。
我被他亲手灌了毒药,毒哑了嗓子。
阿念的声音好听,只是可惜从今往后,床榻间也就只有我一个人听过了。
我拽着他的裤腿,哭着求他。
少爷,我不知做错了什么事,阿念什么都可以改的。
他站得笔直,我跪在他的脚下。
光从他身后的大门照进来,将我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他看我许久,眼神里是不舍得,挣扎的,最后是下定决心的决绝。
他说: 阿念,改不了的。
你的出身改不了,性别也改不了,就连你我同床共枕的三年,也改不了。
他伸手温柔地拂过我的眉眼,最后狠狠地薅住了我的头发,疼的我下意识发出闷哼声。
吴尚书的小女正当年,那日游街,她把手帕丢给了我。隔日,吴尚书就宴请了高中的所有人,他在择婿。
殿试上,我被陛下指名去户部,而吴尚书就是户部尚书,我的升迁,调任,抑或是功绩,都被他拿捏在掌心。
阿念,我得娶妻,我得生子,我得从一个小商人的儿子变成权倾朝野的林大人
我定定地抬眼看他,眼中最后的火光骤然熄灭。
少年时,那个听闻我遭遇,悲痛不止的少爷,终于于高中之后彻底腐烂,成了只有野心的大人。
我多喜欢你啊,我连上了花船,都要夜夜回来疼爱你。
可阿念,人的欲望不止情爱,我得不择手段地往上爬,直到顶峰
而现在,我需要抹除一些不堪的过往。
他的手强而有力地捏住我的下巴,苦涩的药汁被倒入口中,变成火辣的毒水烫过我的咽喉。
今日之后,昨日种种阿念再也不能提及。
我本来杀了你一劳永逸,可我对你,是真的舍不得啊。
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今日起就是你的后半生。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身分低微,还是个男子吧
我狼狈地趴在地上,痛苦地捂住嗓子,血从唇边浸了出来。
他就在一旁看着,目光冷得像是寒冷的坚冰。
本来该把你的手指也撵断的,可想着,就算是妓子,也要有些活命的手段。
阿念,这是少爷对你的最后一丝怜惜了。
8
当夜,他亲自卖我进了潇湘馆。
理由是: 家中下人意图勾引在先,我乃读书人,岂能如此不知廉耻
老鸨跟着附和几句,待他走后。
将半死不活的我拽开衣服验身,视线落在青紫的暧昧痕迹上时,嘲讽一笑。
装得一副清高模样,私底下却连人家身子都睡熟了。
破了身子本该去一楼当下等妓人,伺候那些粗人,可我见你还有几分颜色......
手被大力地抓起,指尖还带着早年学琵琶的细茧。
培养培养没准可行。
我光着身子,喉咙剧痛,难受羞耻的如同案板上的猪肉,被人待价而沽。
潇湘馆里的生活也不平静。
我逃了几次,被险些打断了腿。
你的卖身契都在我手里,你跑,能跑到哪里去?
妈妈我这么多年,手里过了多少人,你最好给我趁早认命,不然馆里死上几条人命,也是常事
馆里的男男女女冷眼旁观,满面讥讽,人人都对这事习以为常。
我被饿了几天,头眼昏花,几乎快要死了。
清晨客人都走了,绿枝就拿着馒头从窗外递给我。
见我不接,她叹息一声: 我知你命苦,这馆里的男男女女各有各的苦。
可你还年轻,只要活下去就总会有希望的。
我僵硬地抬头看她,她朝我鼓励的点了点头。
是啊,死,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纵然活得生不如死,可活着,总有机会替我爹翻案。
我伸手握住了馒头。
认命了。
9
我乖巧地学琵琶,跟着师傅学勾人的模样,学习如何当好一名小倌,去哄得恩客开心。
潇湘馆里的贵客太多了。
大臣,宠臣,公子,少爷,贵人多,馆里的美人也多。
于是潇湘馆里两月一次的花魁赛上,我第一次违背了老鸨的话。
脱了那身若隐若现的纱衣,学着林佑之的样子,穿上了白色绣着竹叶的书生袍,头上戴着绿枝帮我找到的白玉冠。
靡靡之色里,出了个清冷的俏郎君。
一身文雅的书生装扮,指下弹得却是塞北的硝杀之音。
满座皆惊!
......
二楼的雅间里,攥着酒杯的林佑之猛地起身,满眼都是震惊之色。
一旁邀请的同僚大笑: 林兄一向自持,怕是第一次来这烟花之地,吓到了。
不过这弹得到时不错,模样也俊俏,就是不知今夜花魁夜,会被哪位一掷千金春宵一刻。
林佑之皱眉,口中喃喃: 春宵一刻?
潇湘馆的规矩,新来的美人都要参加两月一次的花魁夜露露脸,那个被客人打赏的最多,那个就是今夜的花魁。
所以这花魁夜,也叫开苞夜,至于谁能雀屏中选,那自然要看兜里的真金白银了。
那人暧昧一笑,却见对面的林佑之面色古怪。
只当是他烟花柳巷来得少,不自在。
林兄若喜欢,不妨也跟着玩上两把,若是没选上,这银子是会原路退回的。
旁边那个哎了一声,笑道: 林兄刚和吴大人的千金新婚,今日能来都属不易了。
不知情的那人连忙致歉,可林佑之的眼却直直地盯在大厅里的那人身上。
虽然早就知道,他入了潇湘馆绝不可能干净得出来。
可此时见了别的男人赤裸裸地看他时,却心口痛的犹如被烤在了火上。
他们自幼就在一块,阿念那般爱自己,还曾拽着自己苦苦哀求。
可自己却为了向上爬,不得不放弃他。
分开这半年,每时每刻都觉得他似乎还在身边。
可为了权势,他只能装作和吴燕儿情深似海。
如今官职稳固,陛下也对他颇为赞赏,他心里的念头就变了。
权势和爱欲。
他都想要
在同僚的惊色中,他抬手叫了龟公。
我要买他今夜。
不,不止今夜,从今往后他都被我包下了
龟公先是一愣,随后面色有些难看地道:
可念郎......已经被人赎了身。
一向自持冷静的林佑之猛地站起,一把拽上了龟公的领子。
你说什么?
就......就一盏茶的工夫,此时人......已经被顾小侯爷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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