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不渝的爱情含义

至死不渝的爱情含义

作者: 梅骁

其它小说连载

《至死不渝的爱情含义》男女主角齐琳方倩是小说写手梅骁所精彩内容:我在回家路上接到老婆的电她她已经做好了正在等我回挂掉电我的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湿因为三个小时之我刚刚亲手掐死了1我回到家小心地打开家看到她正面无表情地站在餐桌旁摆餐桌上则摆着我最爱吃的红烧那颜色鲜亮的红烧搭配她面无表情的、僵硬无比的再加她身穿一件白色连身脖子上却戴着一条血红色的丝整个画面怎么看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快洗洗手我再炒...

2025-06-09 11:17:10
我在回家路上接到老婆的电话。

她说,她已经做好了饭,正在等我回去。

挂掉电话,我的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因为三个小时之前,我刚刚亲手掐死了她。

1

我回到家里,小心地打开家门。

看到她正面无表情地站在餐桌旁摆盘。

餐桌上则摆着我最爱吃的红烧肉。

那颜色鲜亮的红烧肉,搭配她面无表情的、僵硬无比的脸。

再加上,她身穿一件白色连身裙,脖子上却戴着一条血红色的丝巾。

整个画面怎么看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快洗洗手吧,我再炒个青菜,就可以开饭了。

她一边说,一边在围裙上擦擦手,转身回了厨房。

她怎么会还活着。

我分明已经掐死了她。

我分明已经确认过她的鼻息和心跳。

我分明已经把她埋进土里了。

她怎么会还活着?

我冲进卫生间里,用凉水冲了一把自己的脸。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使劲地摇头,却还是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我做梦了?

不可能啊。

我已经计划了很久这件事。

掐住她脖子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

她因为濒死挣扎而扭曲的五官,就在我面前。

我用力掐自己的脸。

很疼。

那绝不可能是一场梦。

可她现在又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

我的头越想越疼,我用力甩甩头。

难道说,她是鬼?

2

即便她真的是鬼,那她回来一趟,就为了给我做顿饭吗?

老公,怎么还不出来呢?

她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水果刀,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脸上仍旧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僵硬又可怕。

这让她脖子上的红色丝巾看起来更加可怕了。

红色丝巾?

她在家里为什么还要戴红色丝巾?

我转过身,凑近几步,正准备细看她的丝巾。

却见她猛地一个转身,躲过了我的观察,手中的水果刀差点割破我的胸口。

快出来吃饭吧。

我沉默地跟着她来到餐桌旁,全都是我爱吃的大肉菜。

但我今天却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她倒是胃口大开,大口大口地嚼着这些浓油赤酱的肉块。

这让她看起来更加的血腥恐怖。

我倒杯水啊。

我边说,边站起身来,然后,悄悄绕到她的身后。

趁她不注意,我一把拽住她的红色丝巾,用力地扯了下去。

这才看到她脖子上那一圈红色的掐痕——

那是三个小时前,我掐死她的时候留下的痕迹。

3

因为我的拉扯,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几乎倒向地板。

我也顾不得她到底是人是鬼。

我骑到她的身上,再一次掐住了她的脖子。

不,上一次,我就没能掐死她,这才让她有机会回来装神弄鬼。

这次绝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

我左手掐着她的脖子,右手从餐桌上摸索到那把黑色的水果刀。

双手握刀,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捅进了她的胸口。

她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鲜红的血液从她的胸膛里涌了出来,在地板上形成一条小小的血色河流。

我俯下身,凑近她的脸。

她已经没有了呼吸,瞳孔也已经放大。

我凑近她的嘴巴,用力闻了闻。

都是血的味道。

她确实是死了的。

我这才放下心来。

我来不及收拾,便立刻把她塞进一个大行李箱里,拖下地下车库,放进车子后备箱。

我这次要把她扔到更远的悬崖海底。

车子一路向着城市东边开,直到看见了海。

我把装有她尸体的行李箱推下海边悬崖。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齐琳。

她最好的朋友。

我亲爱的情人。

怎么样?她问。

放心,我都处理好了。

我看着已经消失在白色海浪里的行李箱说。

结婚十年,我终于自由了。

4

我终于可以和真正爱的人在一起了。

在我和方倩雯的婚礼上,我认识了她最好的朋友齐琳。

在我和方倩雯结婚的第六年,我和齐琳走到了一起。

齐琳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只想和她在一起。

四年来,我无数次想要跟方倩雯提离婚,又无数次地退缩了。

不是因为我还爱她,而是因为我实在不想分一半财产给她。

我们结婚时,我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公司未来会赶上行业风口,变成如此大规模的公司。

那时,我还是个穷小子,她嫁给我,是毫无疑问的下嫁。

我哪里还敢去想什么财产分割、财产公证的事情。

况且,我公司能够起飞,也确实离不开她娘家的资源和帮助。

但是,如今时移势易。

她娘家的产业迅速凋零,岳父岳母也在一片愁苦中先后离世。

方倩雯又始终没有给我生下一男半女。

如今的她,只是势单力薄、毫无用处的一个女人罢了。

让我把如此巨大的资产分一半给她。

我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我原本还想再拖几年,拖到她自己受不了了,说不定她会主动提离婚。

那也就省了我一道麻烦。

没想到齐琳却在这个时候怀孕了。

她威胁说,如果再不处理掉方倩雯,那她就打掉孩子。

我实在是太想要有个儿子了。

我没有时间再犹豫,这才终于下手,在郊外把她掐死了。

确认她死后,我长舒了一口气,把她埋进我提前挖好的坑里,便开车回了家。

结果却在回家路上,接到了她的电话。

她说,她在等我回家吃饭。

回到家,她居然真的若无其事地在准备晚饭。

我只能再次把她杀死,这次用刀捅,一定可以确保无虞。

不管她回来几次,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杀死。

她已经耽误了我十年,我不会容许她再耽误我的人生。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开车回了家。

回到家门前,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是怕的。

我怕她又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家里。

等等。

家里好像确实有人在走动的声音。

难道是她又回来了?

5

我小心地打开家门,看到了我妈。

我长舒了一口气。

妈,你怎么来了。我说。

还我怎么来了,我再不来,你这个家都要散了。

我妈疾言厉色地说。

我知道她又想催我赶紧要孩子了。

但又不是我不想要孩子,是方倩雯不能生啊。

我叹了口气,往客厅方向走了两步,突然后背一阵冰凉。

我突然想起来,刚刚出门前,走得太急,根本没有把餐厅地板上的血擦干净。

我原本想的是,先把尸体处理掉,回来后再清理血迹。

谁想到我妈却先来了。

我赶忙转头看向餐厅。

那里的地板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迹。

是我妈帮我清理的?

那么大一摊血迹,她居然能面不改色地清理掉?

我不相信我妈有这个魄力和能力。

我又看向她,她的神情又确实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我正在困惑时,突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老公,你回来啦,快洗手吃饭吧。

是方倩雯的声音。

6

我的呼吸冻结了。

我强忍着身体的颤抖,转过身来。

看到方倩雯正冷着一张脸地看着我。

她身上仍旧穿着那件白色连身裙,脖子上也仍旧是那条血红色的丝巾。

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她裙子的胸口处,多了一个红色花朵图案。

那里正是我不久之前,把刀子捅进去的地方。

发什么呆呢。

她仍旧冷着脸地说。

我这次是确凿无疑地将她捅死了的。

那绝对不是我的幻觉。

可她此刻又确凿无疑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她胸前那一朵红花,显然是为了掩饰我上次捅死她时所留下的痕迹。

就如同红色丝巾是为了掩饰她第一次被我掐死时留下的痕迹一样。

也就是说,掐死和捅死都不能将她彻底杀死。

我看得到她,摸得到她。

她显然也不是鬼。

那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她是一种无法被轻易杀死的生物。

反正绝不可能是人。

那她到底是什么,我实在想不通。

快准备吃饭吧。

我妈也走过来。

我麻木地洗完手,来到餐桌上。

我妈正在挑剔我老婆做饭放太多油了。

这不仅不健康,而且还浪费钱。

我妈一向对她这个儿媳就很不满意。

我父亲早亡,她一个人把我抚养长大,对我总是诸多宠溺。

以前还会顾忌着方倩雯娘家的面子,在她娘家败落、父母离世后,我妈慢慢也就不再遮掩了。

不仅如此,我妈对她始终无法怀孕这件事也很不满。

一个女人,不会生孩子,那和废物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会生孩子,还不会做菜,我儿子留你在家里,已经是对你天大的恩赐了。

还有你裙子,红了吧唧的一坨放在胸前,那是什么东西,看着就不吉利。

我劝你还是识相些,早点自己滚蛋。

我妈一边吃饭,一边喋喋不休地说。

搁往常,她说也就说了。

但是,今天我根本不知道坐在餐桌另一边的方倩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想劝住我妈,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总不能直接说方倩雯不是个人。

我只感觉到餐桌上的空气一点一点凝结了。

我低头吃饭,不敢看她,也不敢看她。

方倩雯的头也越低越深,一副愧疚难当、枉为人妻的样子。

你莫要耽误我儿……

这时,我妈喋喋不休的声音,突然停止了。

我抬起头,看到方倩雯不知何时已经站起了身。

她手握水果刀,一刀捅进了我妈的脖子里,然后又把刀拔了出来。

一股血喷了出来。

她立刻又把刀捅了进去,然后又拔了出来。

她的手臂如同机械动作一般重复着,将我妈的脖子一侧捅成一个血肉模糊的血洞。

她直直站在那里,手捅着我妈的脖子,眼睛却定定地看着我。

一下,又一下。

7

我疯了一样冲上去,夺过她手里的刀,将她再次捅死。

可我妈却已经当场死亡。

是她,是她杀了我妈。

我冲进厨房里,拿出家里的剁骨刀。

又把她的尸体拉进卫生间,手起刀落地砍成几块。

血溅到脸上,我也毫不在意。

我倒要看看,都被我砍成这样了,你还能不能活过来。

我把她的尸体分别装进七个大包,然后开车丢到了城里七个不同角落的垃圾桶里。

我就不相信都已经这样了,她还能再回来。

处理完这一切,我回到家里,对着我妈的尸体,发了好一会儿愣。

我现在没办法处理我妈的尸体。

如果我要报警,那必然就会被逼问到底是谁杀害的我妈。

如果我照实说方倩雯所杀,那自然就会被问,那方倩雯去哪里了。

那就会扯出我所做的事情。

那样我就彻底完了。

妈,对不起。

我用保鲜膜将她的尸体层层严密地包裹着,这样能延缓人们发现她尸体的时间。

我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尽最大可能地把资产折现,并带着齐琳,我最爱的女人,远走高飞。

妈,你不是希望我能好好生活吗?你不是希想抱孙子吗?你也会为我高兴的,对吗?

我把我妈的尸体放进卧室里,并关好了门窗。

接着给齐琳打了电话。

齐琳的身孕已经有七个月,我们已经找门路检测过性别,是儿子。

我们都耽误不起了。

收拾东西,我们要走。

去哪儿?她不明所以。

你别管了,跟我走就对了,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吗,咱们现在就去。

齐琳一听,也很高兴,应该是以为我终于想通了。

她便也没再多问,挂掉电话,便去收拾行李。

我也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起身出门。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齐琳的号码。

我赶紧接起来,那边却没有人讲话。

只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片刻后,电话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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