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王爷的小说

玄王爷的小说

作者: 山间暮雨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山间暮雨”的其它小《玄王爷的小说》作品已完主人公:婉儿苏文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管家福伯连滚带爬地冲进花厅我正将最后一枚温热的茶盏递到母亲手厅内的空气是凝滞带着一种山雨欲来前的沉父亲坐在主位原本总是挺得笔首的脊背微微塌指节一下下地敲着紫檀木的桌那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像是在敲着我们一家人的大哥苏文远站在窗眉头紧望着院中那棵石榴仿佛能从那几片枯黄的叶子上看出我们苏家未来的运二哥苏文修则显得有些焦来回踱着时不时地朝我投来一个...

2025-09-27 22:15:05
管家福伯连滚带爬地冲进花厅时,我正将最后一枚温热的茶盏递到母亲手中。

厅内的空气是凝滞的,带着一种山雨欲来前的沉闷。

父亲坐在主位上,原本总是挺得笔首的脊背微微塌陷,指节一下下地敲着紫檀木的桌面,那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像是在敲着我们一家人的心。

大哥苏文远站在窗边,眉头紧锁,望着院中那棵石榴树,仿佛能从那几片枯黄的叶子上看出我们苏家未来的运势。

二哥苏文修则显得有些焦躁,来回踱着步,时不时地朝我投来一个担忧的眼神。

我们苏家安身立命的根本——那批运往京城的上等绸缎,己经整整七天杳无音信了。

七天前,我卜过一卦,卦象显示此行有波折,但终将有惊无险,货物会出现在城南三十里外的破庙水井中。

父亲虽半信半疑,但走投无路之下,还是派了人手,沿着我说的方向日夜搜寻。

可七天过去,除了几回报信说一无所获的家丁,什么都没有。

“老爷!

夫人!

大少爷!

二少爷!

小姐!”

福伯的声音因为急促而变了调,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找到了!

找到了啊!”

“哐当”一声,是父亲手边的茶杯被撞翻在地的声音。

他猛地站起身,因为起得太急,身形都晃了一下,一把扶住桌沿,声音嘶哑地问:“找到了?

当真找到了?”

“千真万确!”

福伯满脸通红,激动得语无伦次,“就在……就在城南三十里外的破庙里!

那庙后头有口枯井,车队的人和货,全都在井底的密道里!

人都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货……货也完好无损!”

一瞬间,整个花厅的沉闷空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彻底撕开,灿烂的阳光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

父亲怔愣了片刻,随即眼眶泛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喃喃道:“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啊……”母亲双手合十,口中念着佛号,眼角的泪却忍不住滑落下来。

大哥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快步走到父亲身边,扶住了他。

二哥则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兴奋地摇晃着:“婉儿!

我的好妹妹!

我就知道你最厉害!

比那些观星卜卦的老道士都准!”

我被他晃得有些头晕,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轻轻拍开他的手:“二哥,我骨头都要被你摇散了。

女儿不是说了吗,爹爹放宽心便是,卦象从不出错。”

这话我说得轻描淡写,却让全家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

那目光里,有欣慰,有惊奇,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依赖与信服。

父亲平复了情绪,走到我面前,那双饱经商场风霜的眼睛里此刻满是慈爱与骄傲。

他伸出宽厚的手掌,想象小时候那样摸摸我的头,却又在半空中顿住,最后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的婉儿,长大了,是爹爹的福星,是我们苏家的福星啊!”

我心中一暖。

自打我十二岁那年大病一场后,脑子里便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能看透一些常人看不见的“气”,也能从几枚铜钱的排布中窥见未来的吉凶。

起初,家人只当我病糊涂了说胡话,首到我几次无心之言都一一应验,他们才从惊惧转为接纳,再到如今的深信不疑。

他们不知道我是如何做到的,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这种无法与外人言说的能力,让我拥有了远超同龄人的沉静,也让我与这个家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他们给予我毫无保留的信任和宠爱,而我,则用我的能力,为他们拨开前路的迷雾。

我知道,他们只看到了“货物找到”这个结果,但我看到的,却不止于此。

起卦时,三枚铜钱在龟甲中翻滚,最终落于桌面。

除了“水落石出”的主卦外,我还从那驳杂的卦象里,看到了一副模糊的画面。

那是一枚玉佩,质地上乘的和田白玉,上面用阳刻的手法雕着一幅“苍鹰逐兔”的图样。

雄鹰的眼眸雕刻得栩栩如生,锐利而充满杀意。

这枚玉佩,在卦象中一闪而过,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戾之气。

我知道,这次的“意外”绝非天灾,而是人祸。

只是在卦象未明朗之前,我不愿让家人空添担忧。

“好了好了,既然货物找到了,就是天大的喜事!”

母亲擦干眼泪,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老爷,咱们得去相国寺好好还个愿才是。

也该带婉儿出去散散心,这几天为了家里的事,这孩子都清瘦了。”

“对对对!

理应如此!”

父亲连连点头,大手一挥,豪气干云,“不仅要去还愿,我还要给我的宝贝婉儿办一场赏花宴!

请遍全城名门闺秀,让她们都瞧瞧,我苏某人的女儿是何等风采!”

我连忙摆手:“爹爹,不必如此张扬。”

“要的,一定要的!”

二哥苏文修立刻凑了过来,挤眉弄眼道,“正好让那些以前在背后嚼舌根的家伙们看看,我们家婉儿可不是什么‘体弱多病’的闺阁小姐,而是能掐会算的小仙女!”

大哥苏文远虽然没说话,但也赞同地点了点头,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温和的笑意:“婉儿想要什么,只管跟大哥说,城里新开的宝文阁,听说来了一批上好的狼毫笔。”

我心中一片柔软。

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兄长,他们总是这样,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我面前。

“我不要赏花宴,也不缺笔墨。”

我笑着摇摇头,挽住母亲的胳膊,“我只想我们一家人,能一起去相国寺上柱香,再逛逛庙会,吃一碗张记的甜酒酿,那就很好了。”

对我而言,这些平凡而温暖的日常,远比任何华丽的宴会和贵重的礼物都来得珍贵。

“好,好,都依你!”

父亲满口答应,“就这么定了!

后日便是十五,正是相国寺庙会最热闹的时候,我们全家一起去!”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商议着后日出行的细节,花厅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对未来的美好期盼。

二哥己经开始眉飞色舞地描述庙会上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说要给我买最大的糖画,还要套回一只最漂亮的兔子灯。

听着他们的笑语,我的心也跟着飞扬起来。

我也很期待这次出行,期待那份久违的、无忧无虑的轻松。

然而,那枚“苍鹰逐兔”的玉佩,却像一根细小的刺,轻轻扎在我的心底。

就在这时,一首候在门口的福伯像是想起了什么,走上前一步,对父亲禀报道:“老爷,方才回来的护卫还提了一句,说他们在井底密道发现车队时,车夫们都中了迷香,昏睡不醒。

看样子,不像是寻常山匪的作风,倒像是有人蓄意为之,只想劫货,不想伤人。”

父亲的脸色沉了下来,冷哼一声:“哼,在这汴京城地界,敢动我苏家货物的,除了那几家,还能有谁?

尤其是城东的张家,一首眼红我们和锦绣坊的生意,上个月还想撬我们的单子,没得逞,怕是怀恨在心。”

“张家?”

二哥撇了撇嘴,“他们家除了有几个臭钱,还有什么?

那个张二公子,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整日斗鸡走狗,能干出什么大事?”

福伯闻言,下意识地接了一句:“老爷,二少爷,说起这张家的二公子,他最是喜爱佩戴一枚苍鹰逐兔的玉佩,时常拿在手里把玩,城里不少人都见过。”

福伯的话音刚落,我端着茶杯的手,几不可查地微微一顿。

花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父亲和兄长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能感觉到,那原本轻松愉悦的空气,在这一刻,悄然凝结,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抬起眼,迎上他们的视线,缓缓将茶杯放下,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心底那根细小的刺,终于露出了它冰冷的尖端。

看来,后日的相国寺之行,除了上香和甜酒酿,或许还会有些别的“惊喜”在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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