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知味地吃完,坐他的车去公司。一路无话,他靠在椅背闭目养神,银发一丝不乱,金丝眼镜后的美目隐藏在眼帘下,又恢复了那个高不可攀的陆总模样。昨夜沙发上那个几不可察的弧度,晨光中那双迷人的琥珀色竖瞳带来的短暂错觉,连同那句杀鸡儆猴带来的寒意,都如同隔世。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滑过几天。我依旧是他的助理,处理文件,安排行程。他依旧冰冷、疏离,公事公办。只是某些细微之处,似乎有了点不同。比如,当我将咖啡放在他桌上时,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连头都不抬,偶尔会淡淡地嗯一声;又比如,一份需要他签字的文件,我递过去时指尖无意擦过他的手背,那冰冷皮肤的触感让我心尖一跳,他却只是动作微顿,随即如常接过,并未流露出任何被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