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想的家门外聚拢了很多人。大堂上,地面铺了一层被褥,他们来不及打棺材,索性就直接将李梦想的尸体放到被褥上。经过一整个夜,李梦想尸体的血液终于凝固了。白床单换了又洗,洗了又换,最后这块盖上去总算是不再洇红了。
李念想跟着周围兄弟们一起收拾好之后,转头看向一边的李骏生。
爹,棺材在打了吗?
木匠说村里没木头了,得去镇上拉,到明天了。
这可不行,耽误时间,把桌子拆了做
李骏生抬起眼看看桌子,低下头看看白布,等再次抬眼看桌子时,李念想已经招呼人准备开始抬走了。
院子外面一堆妇女们围着陈香叶,只见她侧躺在台阶上,呜咽个没完,领口都被泪打湿了一片。从昨夜到天明,她的抽泣从没停止过。
李念想来到西屋门前,轻轻掀开帘子,走了进去。满屋的红色绸缎格外醒目,茶几上还堆满着喜糖、饼干和一块大蛋糕。沙发垫是专门绣着的几块红布料,沙发上还挂着孩子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