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盛好的水晶虾饺摆成环形,每个褶子都数到第十下才停手。
妈妈坐在餐桌前时,我正用竹筷夹起心形煎蛋,蛋白边缘的焦香混着蛋黄的绵密气息飘过去。
今天的火候比昨天差了三息。她用银叉轻轻戳了戳蛋面,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
我垂下眼皮应了声是,心里却在计算着骑车到学校的时间。
昨天晚上泡糯米时想太多,今早比平时慢了两分钟。
虾饺的皮厚了半毫米。妈妈又说。
我握紧了手里的粥碗,瓷面传来的凉意让指尖发麻。
这是她第一次在早餐时连挑两处错处,难道是昨晚说的那些话耗费了太多精力?
妈,我忍不住抬头,您今天要不要多睡会儿?
她正用小勺舀起粥,闻言动作顿了顿。
晨光透过窗棂落在她发梢,明明是极普通的家居服,穿在她身上却像蒙着层柔光。
有些事,不是靠睡觉就能解决的。她把粥送进嘴里,慢慢咽下,但该睡的时候,一秒都不能少。
这话听得我云里雾里,就像她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