溋月紧紧捂着小腹,冷汗湿透鬓发,脸色苍白如纸。
她还不到三个月身孕,正是胎象最不稳的时候
大晟的军医呢?快去请玉竹急声吩咐,几乎失了分寸。
不多时,一位随嫁的大晟军医匆匆赶来,替溋月诊了脉,神色却骤然凝重: 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引动了宫缩……
他话未说完,玉竹便已怒火中烧,猛地转身揪住一旁哈雅的衣领,声音发颤却满是戾气: 今天殿下到底吃了什么?我就一日不在,你就让她出这种事
哈雅也脸色惨白,一字一句地回想: 帝姬今日除去安胎药,只吃了……图雅朵公主送来的栗子……
栗子?
玉竹死死盯着哈雅,声音如寒锋出鞘,冷冽逼人: 所以,你连查都没查,就让帝姬吃下去了?
哈雅的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本该谨慎,事关溋月可敦的安危,怎能如此大意?
可她看着图雅朵那双澄澈的眼睛,满心以为不过是小姑娘的一点好意,谁曾想——这竟是伤人的利刃。
榻上,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