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信鸽,戍边绝恋王磊陈轻鸿完本热门小说_完本小说免费失落的信鸽,戍边绝恋(王磊陈轻鸿)
作者:圆周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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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圆周数宇”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失落的信鸽,戍边绝恋》,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都市,王磊陈轻鸿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失落的信鸽》
云南老山的雾漫进猫耳洞,战士陈轻鸿对着煤油灯写信 —— 他的名取 “心轻万事如鸿毛”,可笔尖落纸时,满是对后方姑娘艾新柔的牵挂,半分轻不起来。信里裹着只粉蝴蝶,翅膀大如燕雀,翅粉沾纸像极了艾新柔送的胭脂,他和她约好:写够 360 封,每封夹一只蝴蝶,等胜利了拼成她喜欢的样子。
只是雾里的约定,早被艾新柔的姨夫截了胡。陈轻鸿在炮声里写的信,有的成了灶膛灰,有的被骂 “晦气” 锁进抽屉;艾新柔织完带蝴蝶纹的毛衣寄不出,课本里的粉蝶翅粉掉了大半,等来的却是 “斩断柔情” 的家族压力。换防时,陈轻鸿揣着没写完的第 360 封信草稿往家赶,雾中见着穿蓝布衫的她,只听见一句 “我爸不让我跟你多待”。
后来他骑自行车去艾家,村口碎玻璃扎破了胎;艾母举着剪子拦门,艾新柔哭着说 “你走吧”。陈轻鸿把蝴蝶标本盒埋在阵地山坡时,雾又浓得像化不开的愁,他蹲在土里摸了摸
2025-09-28 22:42:46
日头偏西时,老山的热终于松了点劲,却没彻底退去 —— 像刚从蒸笼里拎出来的馒头,外皮凉了,内里还裹着烫。
陈轻鸿蹲在猫耳洞右侧的芭蕉树下,选了块背风的根须处,把信纸摊在膝盖上。
芭蕉叶宽得能挡半个人,叶面上的水珠顺着纹路往下滴,偶尔落在信纸上,晕开一小圈湿痕,他赶紧用掌心蹭干,又摸出个银灰色的步枪弹壳,压在信纸右上角 —— 这是昨天跟王磊查阵地时捡的,壳口还留着黑褐色的火药痕,像谁不小心溅上的墨,比艾家村用来串门帘的铜钥匙亮得多。
猫耳洞就在身后,半人深的洞壁渗着水珠,洞口堆着沙袋,沙袋上爬着浅绿的藤蔓,不仔细看,根本分不清是土坡还是工事。
洞里面铺着两层防水布,却还是潮得能拧出水,陈轻鸿前几天把艾新柔送的小棉絮垫在腰后,现在摸起来,棉絮都带着股霉味。
王磊在洞边擦枪,帆布枪布蹭过枪身的 “沙沙” 声,混着远处灌木丛里的虫鸣,倒让这白天的阵地显得格外静。
“轻鸿,你那信纸省着点用,下次军工送补给,不一定能带上新的。”
王磊头也没抬,手里的动作没停,枪托抵在膝盖上,枪身被他擦得能照见人影,“上次西边阵地的小李,写信写一半没纸了,最后用罐头盒盖当纸,字写得歪歪扭扭的,他对象回信说,摸着罐头盒上的锈,都能想起他在阵地上的苦。”
陈轻鸿 “嗯” 了一声,笔尖顿在信纸上,先抬头往山下望 —— 他们守的 3 号哨位在老山主峰南侧,地势高,往下能清清楚楚看见友军的 2 号阵地。
那阵地没有帐篷,只有几处半埋在土里的隐蔽坑,坑口盖着伪装网,网面上爬满藤蔓,有个战士正猫着腰从坑口出来,手里拎着军用水壶,往阵地前的蓄水池走,脚步轻得像怕惊着地里的虫。
蓄水池是用西个炮弹壳焊在一起的,桶身刷了层绿漆,远远看去像个矮胖的铁墩子。
再往远看,隔着片茂密的灌木,就是越军的坑道,灰黑色的入口藏在岩石后,只露个半米宽的洞口,洞口堆着沙袋,沙袋上也爬满了草,安安静静的,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陈轻鸿知道,那安静是装的 —— 昨天查哨时,他在铁丝网外的泥地里发现了半截烟蒂,烟蒂还没完全凉,烟纸上印着越军的标识,说明不久前有人借着灌木掩护,摸过来侦察过。
视线落回脚边,猫耳洞旁的相思果树刚齐腰高,枝桠细细的,上面挂着一串串青绿的小荚果,最大的也没指甲盖大,硬邦邦的像小石子。
王磊早上浇水时还说:“这树得等秋天才会红,到时候荚果裂开,里面的红豆能串成手链,比你对象戴的红绳还好看。”
陈轻鸿伸手碰了碰荚果,指尖传来涩涩的触感,突然想起艾新柔去年在金山岭长城边捡的红豆,她把红豆用红绳串起来,系在他手腕上,说 “红豆寄相思,戴着它,就像我在你身边”。
现在这没成熟的相思果,倒成了他阵地上最贴身的念想,每次查哨路过,都要忍不住摸一摸。
“王磊,你说对面现在在干啥?”
陈轻鸿问,指尖无意识地划着信纸边角的向日葵图案 —— 这是艾新柔特意找供销社买的信纸,临走前她蹲在艾家村的老槐树下,把信纸一张张叠好塞进铁皮盒,指甲盖都蹭得发白,说 “向日葵跟着太阳转,就像我跟着你转,你看见它,就像看见我”。
那时候槐花开得正盛,白色的花瓣落在她的发间,她抬手拂开时,指尖还沾着片花瓣,现在想起来,那画面比老山的攀枝花还艳。
王磊停下擦枪,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撇了撇嘴:“还能干啥?
要么缩在坑道里啃压缩饼干,要么趴在隐蔽位上盯着咱,盼着天黑摸哨。”
他把枪布叠好,塞进战术背心里,指节敲了敲枪身,金属的碰撞声在静里格外响,“老山的阵地都这样,谁也不傻,敢搭帐篷就是给对方当靶子。
上次 2 号阵地的老张,白天在隐蔽坑外多站了会儿,就被对面冷枪打穿了军帽,子弹擦着头皮过,他说当时听见‘咻’的一声,还以为是风吹树叶,后来摸见军帽上的洞,腿都软了 —— 现在他每次出坑,都得先探半个脑袋看半天,跟个耗子似的。”
陈轻鸿没再接话,笔尖终于落下,在信纸开头写下 “新柔:” 两个字。
“柔” 字的最后一笔拉得有点长,像去年秋天在金山岭长城边,他帮艾新柔扯断的那根山葡萄藤 —— 那天他从陈家村往艾家村走,路过两村之间的老槐树时,看见艾新柔正背着筐在等他,筐里装着刚挖的柴胡,根上还沾着湿土,绿油油的透着劲。
她蹲在地上,用山葡萄藤把柴胡捆成小捆,藤条在她手里绕了三圈,打得结紧实又好看,见他来了,笑着递过一捆:“你看,太阳斜着的时候挖的柴胡,根最粗,煮水喝最败火,你总咳嗽,回去让婶子给你煮。”
那天的风是凉的,吹着她的辫梢,蹭过他的手背,像现在阵地边的风,却没那么多灌木的涩味,只有柴胡的清香。
“今天老山的太阳也斜着,跟去年挖柴胡那天一样,只是没有柴胡香,只有灌木的涩味,还有点炮烟的呛。
猫耳洞旁的芭蕉树长得旺,叶子宽得能挡雨,我就蹲在树下给你写信,偶尔有水滴落在纸上,我赶紧蹭干,怕把字晕了 —— 你知道我写字不好看,晕了就更认不出了。
还有相思果,现在还是青绿色的小荚果,王磊说秋天会红,到时候像串小灯笼,我想等成熟了,摘几串寄给你,比你去年捡的红豆更能寄相思,也能让你看看,老山不是只有弹壳和炮烟,还有会结果的树。”
陈轻鸿写得慢,时不时要抬手擦汗 —— 虽然风是凉的,可太阳还没完全沉下去,晒在后背上,还是有点烫。
他穿的迷彩服后背己经被汗浸得发深,贴在皮肤上,一动就磨得慌。
他想起艾新柔总说他 “怕热”,去年夏天,两人在长城边的阳坡采野百合,他热得首擦汗,T 恤都湿透了,贴在身上像块湿抹布。
艾新柔就摘了片比脸还大的百合叶,蹲在他身边给他扇风,扇得叶子 “哗啦” 响,说 “等秋天凉了,咱再来采百合根,炖鸡汤给你补补,你看你瘦的,一阵风就能吹跑”。
那时候野百合开得正艳,粉白色的花映着她的脸,比花还好看,她的指尖沾着百合的花粉,蹭在他胳膊上,留下淡淡的黄印,他洗了三天都没洗掉,却偷偷乐了三天。
可现在老山的野花开得少,只有远处岩石缝里的攀枝花,开得火红,像一团团小火焰,只是离得远,看不清花瓣的模样,只能看见那点红,在绿里格外扎眼。
正写着,远处突然传来 “咚” 的一声闷响 —— 不是雷,是八里河东山方向的高射炮。
陈轻鸿猛地抬头,只见一道橘红色的光划破了天,像谁把红绸子扔在了黑布上,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 一道接一道往老山脚下坠,光的轨迹在黑里格外亮,像画上去的线。
王磊瞬间就站了起来,一把抓过身边的枪,攥在手里,指节泛白:“轻鸿,盯着山下!
炮光会照见动静,别漏了对面的人!”
陈轻鸿也赶紧攥紧枪,枪身被汗浸得有点滑,他下意识地把枪托抵在肩膀上,手指扣在扳机护圈外,眼睛死死盯着炮光坠下的方向。
炮光落在地上时,溅起一团团浅黄的亮,把山下的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 友军 2 号阵地的隐蔽坑、越军阵地前的沙袋堆,连芭蕉树的叶脉都能看见,像撒了把碎星。
突然,他看见越军坑道入口处,有个黑影闪了一下,手里好像拎着个铁桶似的东西,很快又缩了回去,连带着那点影子都没了。
“王磊,对面有动静!
坑道口有个人影,好像拎着东西!”
他压低声音喊,心跳得像要蹦出来,手心的汗把枪柄都浸湿了,滑得差点握不住。
王磊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皱了皱眉,从兜里摸出个望远镜,凑在眼前看了半天:“别慌,估计是他们的观察哨,怕炮打过来,躲回坑道里了 —— 说不定是拎着水壶,想回去喝水。”
他把望远镜揣回去,拍了拍陈轻鸿的胳膊,“你接着盯着,我去把绊发雷的引线再紧一紧 —— 上次咱设的引线松了,幸好没出事,这炮声一停,天就黑了,要是被摸过来,连反应时间都没有。”
王磊说着,猫着腰往阵地前的铁丝网走,脚步轻得像猫,每走一步都要先踩踩地面,怕踩着自己人的陷阱 —— 他们前几天在铁丝网外埋了三个绊发雷,引线用草叶盖着,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陈轻鸿的目光没敢离开那个坑道入口,手里的笔却没停,在信纸背面飞快地写 —— 他怕等炮光停了,就忘了此刻的感觉,忘了炮光里的亮,忘了想起艾新柔的瞬间。
字被风刮得有点歪,有的笔画还重叠了,可他没停,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混着远处的炮声,竟成了阵地上唯一的 “活气”:《白日见炮光》太阳还没沉红绸子就落了山照见铁丝网的尖也照见我攥着弹壳的手想你递糖时指尖的霜比炮光暖炮声是迟来的,“咚咚咚” 的连响滚过山头,震得脚下的土都发颤,陈轻鸿感觉膝盖下的芭蕉树根须都在轻微晃动,连信纸都跟着抖了抖。
他看见远处的灌木被炮光照得发白,有只鸟被惊得飞起来,翅膀在亮里划过一道黑影,扑棱棱地往越军的坑道方向飞,很快就消失在坑道上方 —— 估计是躲进了坑道,连鸟都知道,那里能避炮。
王磊紧完引线回来,蹲在他身边,声音压得更低:“没发现异常,他们不敢出来,八里河东山的炮打得准,再往前挪一步,就得挨炸 —— 上次对面的一个观察哨,就是因为炮响时没躲好,被弹片擦伤了腿,抬回去的时候喊得跟杀猪似的。”
陈轻鸿松了口气,却没敢放松警惕,眼睛还盯着对面的阵地。
炮光慢慢褪去,天也暗得更快了,远处的坑道和隐蔽坑又变回了模糊的黑,只有风还在吹,带着点温热。
“炮声停了,王磊帮我盯着阵地,让我接着给你写信。
刚才炮响的时候,我听见远处有子弹划过空气的‘咻’声,很轻,却像针一样扎耳朵,我赶紧缩了缩脖子,王磊立刻把我按在芭蕉树下,说‘别抬头,冷枪专打露头的’。
我蹲在地上,摸了摸胸口 —— 你的向日葵叶还在,用塑料纸包着,没被风吹走,也没被炮声惊着,还带着你的皂角香,那香味混着芭蕉叶的味,倒不那么呛了。
那时候我突然想起你教我编玉米辫时说的‘攥紧点才不散’,我攥着枪的手,比编玉米辫时还紧,因为我知道,只有攥紧枪,才能守好这块满是岩石和芭蕉树的阵地,才能活着回去,跟你约着去采长城边的野百合。”
他低头看了看信纸,上面己经写了大半页,字迹被风吹得有点歪,还有几滴汗渍晕开了墨,把 “艾新柔” 的 “柔” 字都晕得有点模糊。
“昨天军工送补给,带了点青菜和半袋大米,青菜有点蔫了,却还是绿的,王磊用煤油炉煮了青菜粥,说‘补补维生素,总吃压缩饼干要坏肚子’。
粥里没放糖,有点淡,可我还是喝了两碗,因为我想起你煮的玉米粥,也是这样淡,却香得很 —— 你煮粥的时候,总爱放两颗红枣,说‘甜丝丝的好喝’,现在阵地上没有红枣,我就想着,等回去了,让你给我煮一大碗,放五颗红枣。
你总说‘淡点好,养人’,现在我才明白,淡的粥里,藏着的是你对我的好,不是粥淡,是我那时候没尝出味。”
天色越来越暗,风依旧很热,吹在身上,有点潮乎乎的。
陈轻鸿把迷彩服的扣子扣紧,刚把信纸叠好,准备放进铁皮铅笔盒,突然听见阵地前的铁丝网方向,传来 “窸窸窣窣” 的响动 —— 不是风刮灌木的 “哗啦” 声,更像有人踩着草叶,一步一步慢慢走的声,还带着点 “沙沙” 的摩擦音。
王磊瞬间按住他的肩膀,把枪举了起来,枪口对着铁丝网的方向,声音压得像气音:“别出声,盯着铁丝网那边!
可能是老鼠,也可能是……”王磊的话没说完,陈轻鸿的心跳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攥着信纸的手都在抖,信纸的边角被他捏得发皱。
他顺着王磊的目光,死死盯着黑漆漆的铁丝网方向 —— 那响动还在,越来越近,好像就在铁丝网外的灌木丛里,能听见草叶被碰动的声,甚至能隐约看见个模糊的黑影,在灌木里慢慢挪动。
他摸了摸胸口的向日葵叶,冰凉的塑料纸贴着皮肤,突然想起艾新柔送他走时,在车站说的最后一句话 “小心点,我等你回来”,手指慢慢扣住了枪的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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