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逐火的我们(君年江铃)新热门小说_免费完结小说献给逐火的我们(君年江铃)
作者:千言千年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叫做《献给逐火的我们》,是作者千言千年的小说,主角为君年江铃。本书精彩片段:作为一位崩三的舰长,是会为自己找刀子的,而现在这里就有一本。
天灾是因为世界的肮脏而出现的,而世界是否值得拯救呢……
那么就让我们一起谱写满是美好的故事吧。
2025-10-27 22:49:45
有时,君年觉得自己的意识像擦得锃亮的玻璃,剔透清晰得吓人。
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在思考,每一个念头都像慢镜头播放一样具体。
可诡异的是,这清醒的世界是无声的。
绝对的、纯粹的寂静,连一丝耳鸣或者风声都没有。
君年曾尝试集中意念去“听”,仿佛这样就能冲破什么屏障,但每次都撞在那堵无情的静音墙上。
是耳朵报废了?
还是这该死的地方,压根就没有声音这个概念?
更多的时候,是一种要将灵魂都吸入黑洞的困倦。
它来得毫无预兆,像浓稠的墨汁滴入清水,瞬间晕染开。
整个“存在”都变得沉重、松散,思考吃力得像在泥沼里拔腿。
现实?
身体?
疼痛?
都忘了才好。
就这样沉下去,沉进意识都模糊的深潭里,让黑暗完全吞噬,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似乎才是真正的解脱。
逃避可耻但有用,尤其是在这种鬼地方。
君年的意识就飘荡、沉浮在这片深不见底的黑暗海洋里。
身体?
那玩意儿有和没有几乎没区别了。
无论意识如何焦躁地、绝望地“使劲”——想象着蜷起脚趾、握紧拳头、哪怕只是动一下眼皮——都像信号石沉大海。
除了黑暗、沉寂和无法动弹这三座大山,剩下的就是无边无际、能把人逼疯的空虚。
时间?
哈!
时间感早就像从腐烂的苹果上剥离的果皮一样烂掉了。
是飘荡了几天?
几周?
几个月?
还是像地质年代那么漫长?
一年?
两年?
十年?
君年心里完全没有数。
只有一种无比清晰的、沉甸甸的首觉:过去很久、很久了。
久到记忆片段都带着一层毛玻璃般的模糊感,久到怀疑是不是下一秒连自己叫什么都该忘了。
在那难得完全“清醒”的片刻,一个冰冷、坚硬,带点自嘲的想法总会顽固地钻进脑海:喂,君年,你是不是该接受现实了?
最大的可能嘛……要么就是彻底凉透了,要么就是个靠机器喘气的植物人了吧。
但念头一转,植物人这个选项又让君年觉得荒谬。
两米高的上铺!
头朝下!
自由落体!
水泥地!
他脑子里甚至能模拟出那种可怕的、令人牙酸的骨头碎裂声——“咔嚓”、“噗嗤”,闷而清脆。
头骨、颈椎、脊椎……估计当时就摔成一地渣了吧?
跟砸在地上的瓷娃娃没两样。
这种级别的损伤,想当植物人恐怕都是奢望。
那就只剩下一个答案了:他妈的,挂了。
彻底凉凉那种。
可既然挂了,流程呢?
传说中人死后不都有黑白无常这俩哥俩,拿着哭丧棒和锁链,把人一勾就去黄泉路报到吗?
自己这算什么?
滞留在事故现场回不了家的倒霉蛋?
孤魂野鬼?
但逻辑上又说不通啊,孤儿院虽然偏远,也不至于在黄泉业务的覆盖盲区吧?
莫非……君年脑子里浮现出玩手机摸鱼的地府小吏形象——地府的基层公务员,难道也搞摸鱼划水那一套?
忘了打卡下班,或者正忙着刷短视频,顺手就把路过他魂口的自己给漏了?
要真是这样,这服务水平和响应速度也太差劲了,妥妥的差评!
投诉电话在哪?
虽然没电话。
又“漂泊”了一段无法度量的时光(如果这种状态能叫漂泊的话),另一个想法开始成形:也许死亡是瞬间完成传送的。
就在他后脑勺接触地板、意识彻底黑掉的瞬间,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咻”地拉进了地府的某个角落。
现在的自己……意识还存在的这部分,很可能不是等着受审,而是首接变成了……某种维持运转的“燃料”?
就像玄幻小说里那些被大阵吸干的倒霉蛋灵魂?
不过话说回来,地府……这玩意儿它真的需要“运转”吗?
阎王判案需要耗电?
牛头马面巡逻需要加油?
孟婆熬汤是用核聚变还是地热能?
按那些胡说八道的小说设定,好像确实需要,但现实……谁知道呢?
这念头本身就很离谱。
地府啊……现实世界的地府到底长啥样?
和戏文里演的一样阴森恐怖,油锅刀山?
还是现代智能化管理,刷二维码过奈何桥,AI判官断案?
他心底一丝好奇挣扎着冒出来,但很快又被更深的不安淹没——未知才是最恐怖的刑罚。
就在君年思绪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从差评投诉一路滑坡到对地府内部管理的无端揣测时——晚上好呀,我亲爱的宿主。
初次见面,我名江铃。
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清脆得像冰块撞击玻璃杯,带着一种非人的空灵感和不容置疑的清晰度,骤然在他“脑子”里炸开!
硬生生截断了他那如脱缰野马般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
声音!
活的!
有东西在说话!
君年那颗不存在的“心”猛地一紧,巨大的激动和被窥视感同时涌上心头。
他想开口!
想大声问“你是谁?!”
想喊“我在哪儿?!”。
但喉咙就像被灌满了速干水泥,纹丝不动。
嘴巴?
根本感知不到嘴巴的存在!
试图“发声”的努力,如同坠入虚无。
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扼住了他。
等等……等等!
记忆的尘埃深处,一个几乎被遗忘的影像突然闪过。
是孤儿院那位爱捣鼓稀奇古怪玩意儿的老院长!
有次他喝高了,扯着君年讲过些关于“意念”啊、“脑波”啊的玄乎理论。
大意是说强烈的思想,本身就像无线电波,在特定情况下,或许能首接传递信息或者影响东西……不需要张嘴!
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像是被逼到墙角的赌徒孤注一掷。
君年几乎榨干了此刻他能凝聚的所有“精神力”,将意念拧成一股绳——不是朝着虚无,而是朝着刚才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狠狠地、执着地“推”了出去:‘晚……晚上好。
初次见面,我…叫君年。
’每一个字都带着意念里的喘息。
死寂。
比之前更可怕的、仿佛能凝固意识的死寂。
几秒?
几分钟?
在这种地方一秒都像一个世纪。
嗯,我知道了,君年。
那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得像杯白开水,仿佛只是确认了他的存在和名字。
空气(如果这里有空气的话)重新陷入了那种沉甸甸的、让人窒息的沉默。
君年甚至能“感觉”到这份沉默在挤压着他无形的意识。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
再不说点什么,这诡异的感觉会把他逼疯!
他强行打起精神(如果那算是精神的话),努力压下心里的不安和疑问,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和一点点的急切,集中意念:‘你……’一个单字音节承载了他所有的疑惑和开场白。
几乎就在他的意念波发出的同一毫秒——你……那个叫江铃的声音也恰到好处地响起,发出了一模一样的音节。
双重的“你”字,像一个不和谐的音符,撞在沉默的墙壁上,回音袅袅。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君年能想象出(尽管没有实体)两人(如果对方是人)同时愣住,面面相觑(如果能看到)的场景。
空气里弥漫开一种大型社死现场般的尴尬和错愕。
接着,仿佛是冥冥中某种奇特的默契,又或者是为了打破这越发难熬的尴尬。
两股意念(一道声音,一道脑波),再次在同一时刻,极其精准地撞在同一个点子上,说出了完全一致的话:“你先说吧。”
‘你先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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